煙水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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煙水霜
煙水霜在煙水寒家還沒開始住兩天，煙水寒的事情就來了。
下午，1點30分，煙水寒還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，電話響了，手機屏幕上呈現N多個文字——“被哥哥寵的小迷妹”。
“哥——”那個叫的親切，暧昧。
叫得煙水寒心裏直抖豁，果然有事。下午要用的paper，忘記拿了，“可能或者應該”在烏衣巷的房間的書桌前的某一位置插著在。
“哥哥嘛，哥哥嘛！”煙水霜開始撒嬌。
“下不為例。”
這段時間，煙水寒的公司跟煙水冰的公司，同時進行財務審計工作。楓葉丹負責配合提供材料，忙得不可開交。
2點不到，煙水寒就急沖沖地往公司外面跑，搞得煙水寒的員工還以為他們的煙總又出去拉多少個“意”的項目。
煙水寒這次到煙水霜的房間門口，“我的天吶！”，這哪裏是一個女孩子的閨房，書本堆一地，堆得煙水寒的輪椅都進不去輪子，本來房間就是鋪的長絨地毯。春節過後的那次回家，煙水寒進這房間，還沒什麽異常，這會兒知道了，那是她提前收拾過的。
“小寒啊，你是不知道啊。我們不敢收拾啊。收拾了，東西找不到，小霜喊得是地動山搖！”林姐給煙水寒解釋。
林姐，趕忙把鋪滿地的書，往兩邊挪一挪，至少讓煙水寒進得來房間。煙水霜要的paper，“可能”在裏側靠窗戶的書桌上，可是過道給煙水霜堆得不能下腳。
“算了，林姐，您也別挪了。”煙水寒把自己挪到煙水霜的床上，坐床邊，順著床邊把自己挪一圈，挪到煙水霜的書桌旁。
林姐見縫插針的下腳，走到旁邊，煙水寒指揮，林姐找。
這真是自己的親妹妹，煙水寒好脾氣。本來10秒鐘能解決的問題，硬生生折磨了煙水寒10分鐘，才把自己又挪回輪椅，出煙水霜房間門去學校幫煙水霜放到她指定的位置，大門口，門衛處。
這天下午，煙水寒算是在馬路上猛秀一下午車技，折騰回公司沒多久，又要出發接煙水霜放學回家。楓葉丹全程配合財務審計工作，審計人員不加班，楓葉丹晚上要加班找他們需要的材料。
放學時間，距離學校大門口還老遠，就讓煙水寒知道，真正表演車技的時候到了——擠都擠不進去。煙水寒靠邊停車，給煙水霜發定位，他不下車，讓煙水霜來找他。
【幾百米開外！我的哥哥啊！】煙水霜回煙水寒信息。
【你來不來？不來，我就調頭走了。你自己回家。】
【來來來！】煙水霜能屈能伸。
煙水寒也沒那麽不近人情，前面的車三三兩兩的離開，他就一寸一寸地往前挪，讓煙水霜少走一步算一步。
“哥！”老遠，就聽煙水霜大嗓門，那個見到親哥的“激動與興奮”。
煙水寒靠路邊往前，把車正好停煙水霜身邊。
煙水霜拉開副駕門，就說：“哥，我給你把輪椅搬後排啊，我坐這個位置。”
由不得煙水寒說“不同意”。書包往後座一扔，煙水霜把自己的兩只袖子一把擼到胳膊肘上，就動手搬輪椅。這時，就見煙水霜身後老遠一男生，扯著嗓門喊：“煙——水——霜——”
喊了兩次以後，煙水寒見他妹妹沒理人家，以為她沒聽到，好心提醒她一下：“是不是你同學在叫你？”
“切！”煙水霜一臉不屑地對她哥說，“不理他！可討人厭了！”說完，煙水霜拍拍手上的灰，趾高氣揚地坐進副駕，車門一關，“哥，跟你混了。”
煙水寒這會兒知道，煙水霜在外面這麽“橫”的，對自己算是態度好的了，征詢她的意見，“先去醫院看你爹啊？”
“說得跟不是你爹似的。馬上到醫院，我告你爸。”
……
說好的“下不為例”，第二天中午11點，煙水霜又給煙水寒打電話，回家拿禮服還有“あ、か、さ”的演講稿。煙水寒給他妹妹玩到崩潰！
“哥哥嘛哥哥嘛。”煙水霜也有點不好意思再次麻煩他哥，一副討好她哥的語音語調，把自己沒禮服、沒“あ、か、さ”演講稿的場景說的慘兮兮的。
掛掉電話，煙水寒在辦公室郁悶半天。小手辦、小玩具一樣不少帶，學校要的東西，昨天少這個，今天少那個……
郁悶著、郁悶著，煙水寒一個電話打給了煙水冰。
“你妹妹讓你回家一趟給送點東西去學校。”
“我都忙死了，哪有時間啊？”煙水冰才不幹這事，“讓林姐給她送。”
“你少指揮林姐幹活，她一會兒要給老爺子送飯。”
“你真是老爸親生的，跟老爸一個德性。我沒空，沒有就讓小霜不用。”
“你不就是公司在審計嗎，又不要你忙？你在審計，我也在審計。再說，你這麽忙，這麽多年也沒見你忙出點利潤來！”煙水寒也會講風涼話，他對待煙水冰的態度跟對煙水霜的態度截然不同。而且煙水寒篤定煙水冰不會回懟，讓他回家一趟給煙水霜送東西去學校。
“你說話能不能給你哥留點面子啊？”
“那要看你給不給我面子了。”
“她要什麽？什麽時候要。”煙水冰沒好聲氣。
煙水寒計謀得逞，一臉小人得志的隱笑。
煙水冰拿著禮服跟演講稿在門衛等煙水霜出來，見面就是一通說教。
“你要不是我大哥，我都管你喊‘大叔’！昨天，我小哥給我送東西，半句廢話都沒有！”
“你還真讓他給你送東西啊？！”
煙水霜拿走禮服和演講稿，白她大哥一眼，說：“謝了！走了！”
……
“小霜，你喜歡吃什麽菜，安姐給你做。”
“我喜歡吃肉，陳醋肉方。”
家裏多個小吃貨，蘇念安做飯都帶勁。煙水霜吃飯，看著就讓人喜歡。蘇念安在想，煙水寒能不能在他妹妹的氛圍下，吃胖一點。
煙水寒發現他妹妹能吃能運動。每天晚上，煙水霜穿過煙水寒的房間到露臺跳繩10分鐘，路過的時候都會喊站在電動輪椅裏的煙水寒一聲，“哥，你好帥！”
繩子在煙水霜的手上轉瞬即逝，就聽耳畔的風聲“呼呼”作響，兩只□□換的速度令人目不暇接，更不要說雙搖，跳得起飛！頓時讓人感受到了青春少年的無限活力與澎湃激情。不要說煙水寒了，就是楓葉丹見了也被煙水霜感染，拿繩子試一把，發現跳功大不如以前，感慨，年輕真好！
“你專業跳繩的啊？”
“我還專業的？！哥，你是沒見我們學校專業隊的什麽水平！”煙水霜喘氣，收繩子，又說，“哥！告訴你喔，我是我們學校極限飛盤隊的，隊長喔！不愧是你的妹妹吧！”煙水霜站在煙水寒跟前，自信滿滿地拍著自己的胸脯，擡頭仰視著站起來的煙水寒。
“你這麽牛的？”
“技術不算太牛，也差不哪裏去，不過不影響我當這個隊長，我的組織能力牛就行了。”
煙水寒聽了，從嘴角開始，泛起一絲微笑。
“每周一、三、五，下午4：30—6：00，小操場訓練，你來看我訓練嗎？”
煙水寒操作他的站立小輪椅轉身離開，說：“趕緊把你作業寫了，該幹嘛幹嘛。”
“下次有比賽的時候，哥，我邀請你觀賽啊？”
“下次再說吧。”
楓葉丹感覺他們兄妹二人對話，像對暗號的。
“丹姐，回頭等我哥不在的時候，我悄悄告訴你。”
煙水霜住煙水寒家裏的這些天，煙水寒不負責輔導他妹妹的功課，他又不是她爹媽。煙水霜問煙水寒作業題，煙水寒講一遍，頂多講兩遍，能聽懂最好，聽不懂，煙水寒直接幫煙水霜做了。煙水寒發現，煙水霜的作業真多！每天家裏最後一個睡覺的，除了她，沒別人。有時候，煙水寒都睡過一覺，翻身了，煙水霜房間的燈還亮著。而且，早上走得也早，煙水寒還躺在床上，煙水霜就敲中間的門，跟她哥喊話，“哥，我先下樓，一會兒先走了。”所以，煙水寒有時候就幫煙水霜直接把作業做了，讓她早點睡覺。煙水寒的任務：負責把煙水霜每天的作業糊完。作業都不能保證完成，煙水寒就有點不好跟洛書允交代了。
煙水寒做題的時候，煙水霜會用手指戳戳楓葉丹，在楓葉丹耳邊悄悄問：“丹姐，我哥幫我寫作業的時候，認真起來的樣子，是不是很帥啊？”
“你跟你哥待在一起的時間太少了。這樣都算帥了，那你看到你哥工作的時候，你哥不要帥出天際？！”
煙水霜還發現，楓葉丹會跟煙水寒兩個人一起幫她寫作業，仿佛是在找尋曾經逝去的快樂，他們兩個人一起做題，滿滿成就感，還挺歡樂的！
……
煙水寒挺佩服煙水霜的！煙水霜做了煙水寒在離家出走前，想做、沒做到的事情——讓煙溫涼遵從自己。
洛書允把煙水霜養得率性、真我。煙溫涼50歲才有這麽個寶貝女兒，而且在潛意識裏也意識到自己對兄弟兩個太嚴苛，以致小兒子離家出走，所以，煙溫涼對煙水霜是寵愛有加。
在煙水寒家裏，煙水霜的拖鞋永遠都穿不到腳上，你看到她的時候，永遠都是穿雙襪子滿屋跑。
“把你的拖鞋穿上，這裏不是你家，沒有地毯，現在也不是夏天。”煙水寒一遍一遍帶著命令的口吻重覆著同樣的話。
煙水霜跟發現新生事物一樣，回覆她哥：“你跟煙水冰越來越像了，大家長！”實則是對煙水寒滿眼嫌棄。
聽到煙水霜直呼其名，故意問她：“煙水冰是誰啊？”
“你親哥啊，如假包換！”煙水霜回的理直氣壯。
煙水寒被懟得毫無反擊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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煙水霜在煙水寒家還沒開始住兩天，煙水寒的事情就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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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——”那個叫的親切，暧昧。
叫得煙水寒心裏直抖豁，果然有事。下午要用的paper，忘記拿了，“可能或者應該”在烏衣巷的房間的書桌前的某一位置插著在。
“哥哥嘛，哥哥嘛！”煙水霜開始撒嬌。
“下不為例。”
這段時間，煙水寒的公司跟煙水冰的公司，同時進行財務審計工作。楓葉丹負責配合提供材料，忙得不可開交。
2點不到，煙水寒就急沖沖地往公司外面跑，搞得煙水寒的員工還以為他們的煙總又出去拉多少個“意”的項目。
煙水寒這次到煙水霜的房間門口，“我的天吶！”，這哪裏是一個女孩子的閨房，書本堆一地，堆得煙水寒的輪椅都進不去輪子，本來房間就是鋪的長絨地毯。春節過後的那次回家，煙水寒進這房間，還沒什麽異常，這會兒知道了，那是她提前收拾過的。
“小寒啊，你是不知道啊。我們不敢收拾啊。收拾了，東西找不到，小霜喊得是地動山搖！”林姐給煙水寒解釋。
林姐，趕忙把鋪滿地的書，往兩邊挪一挪，至少讓煙水寒進得來房間。煙水霜要的paper，“可能”在裏側靠窗戶的書桌上，可是過道給煙水霜堆得不能下腳。
“算了，林姐，您也別挪了。”煙水寒把自己挪到煙水霜的床上，坐床邊，順著床邊把自己挪一圈，挪到煙水霜的書桌旁。
林姐見縫插針的下腳，走到旁邊，煙水寒指揮，林姐找。
這真是自己的親妹妹，煙水寒好脾氣。本來10秒鐘能解決的問題，硬生生折磨了煙水寒10分鐘，才把自己又挪回輪椅，出煙水霜房間門去學校幫煙水霜放到她指定的位置，大門口，門衛處。
這天下午，煙水寒算是在馬路上猛秀一下午車技，折騰回公司沒多久，又要出發接煙水霜放學回家。楓葉丹全程配合財務審計工作，審計人員不加班，楓葉丹晚上要加班找他們需要的材料。
放學時間，距離學校大門口還老遠，就讓煙水寒知道，真正表演車技的時候到了——擠都擠不進去。煙水寒靠邊停車，給煙水霜發定位，他不下車，讓煙水霜來找他。
【幾百米開外！我的哥哥啊！】煙水霜回煙水寒信息。
【你來不來？不來，我就調頭走了。你自己回家。】
【來來來！】煙水霜能屈能伸。
煙水寒也沒那麽不近人情，前面的車三三兩兩的離開，他就一寸一寸地往前挪，讓煙水霜少走一步算一步。
“哥！”老遠，就聽煙水霜大嗓門，那個見到親哥的“激動與興奮”。
煙水寒靠路邊往前，把車正好停煙水霜身邊。
煙水霜拉開副駕門，就說：“哥，我給你把輪椅搬後排啊，我坐這個位置。”
由不得煙水寒說“不同意”。書包往後座一扔，煙水霜把自己的兩只袖子一把擼到胳膊肘上，就動手搬輪椅。這時，就見煙水霜身後老遠一男生，扯著嗓門喊：“煙——水——霜——”
喊了兩次以後，煙水寒見他妹妹沒理人家，以為她沒聽到，好心提醒她一下：“是不是你同學在叫你？”
“切！”煙水霜一臉不屑地對她哥說，“不理他！可討人厭了！”說完，煙水霜拍拍手上的灰，趾高氣揚地坐進副駕，車門一關，“哥，跟你混了。”
煙水寒這會兒知道，煙水霜在外面這麽“橫”的，對自己算是態度好的了，征詢她的意見，“先去醫院看你爹啊？”
“說得跟不是你爹似的。馬上到醫院，我告你爸。”
……
說好的“下不為例”，第二天中午11點，煙水霜又給煙水寒打電話，回家拿禮服還有“あ、か、さ”的演講稿。煙水寒給他妹妹玩到崩潰！
“哥哥嘛哥哥嘛。”煙水霜也有點不好意思再次麻煩他哥，一副討好她哥的語音語調，把自己沒禮服、沒“あ、か、さ”演講稿的場景說的慘兮兮的。
掛掉電話，煙水寒在辦公室郁悶半天。小手辦、小玩具一樣不少帶，學校要的東西，昨天少這個，今天少那個……
郁悶著、郁悶著，煙水寒一個電話打給了煙水冰。
“你妹妹讓你回家一趟給送點東西去學校。”
“我都忙死了，哪有時間啊？”煙水冰才不幹這事，“讓林姐給她送。”
“你少指揮林姐幹活，她一會兒要給老爺子送飯。”
“你真是老爸親生的，跟老爸一個德性。我沒空，沒有就讓小霜不用。”
“你不就是公司在審計嗎，又不要你忙？你在審計，我也在審計。再說，你這麽忙，這麽多年也沒見你忙出點利潤來！”煙水寒也會講風涼話，他對待煙水冰的態度跟對煙水霜的態度截然不同。而且煙水寒篤定煙水冰不會回懟，讓他回家一趟給煙水霜送東西去學校。
“你說話能不能給你哥留點面子啊？”
“那要看你給不給我面子了。”
“她要什麽？什麽時候要。”煙水冰沒好聲氣。
煙水寒計謀得逞，一臉小人得志的隱笑。
煙水冰拿著禮服跟演講稿在門衛等煙水霜出來，見面就是一通說教。
“你要不是我大哥，我都管你喊‘大叔’！昨天，我小哥給我送東西，半句廢話都沒有！”
“你還真讓他給你送東西啊？！”
煙水霜拿走禮服和演講稿，白她大哥一眼，說：“謝了！走了！”
……
“小霜，你喜歡吃什麽菜，安姐給你做。”
“我喜歡吃肉，陳醋肉方。”
家裏多個小吃貨，蘇念安做飯都帶勁。煙水霜吃飯，看著就讓人喜歡。蘇念安在想，煙水寒能不能在他妹妹的氛圍下，吃胖一點。
煙水寒發現他妹妹能吃能運動。每天晚上，煙水霜穿過煙水寒的房間到露臺跳繩10分鐘，路過的時候都會喊站在電動輪椅裏的煙水寒一聲，“哥，你好帥！”
繩子在煙水霜的手上轉瞬即逝，就聽耳畔的風聲“呼呼”作響，兩只□□換的速度令人目不暇接，更不要說雙搖，跳得起飛！頓時讓人感受到了青春少年的無限活力與澎湃激情。不要說煙水寒了，就是楓葉丹見了也被煙水霜感染，拿繩子試一把，發現跳功大不如以前，感慨，年輕真好！
“你專業跳繩的啊？”
“我還專業的？！哥，你是沒見我們學校專業隊的什麽水平！”煙水霜喘氣，收繩子，又說，“哥！告訴你喔，我是我們學校極限飛盤隊的，隊長喔！不愧是你的妹妹吧！”煙水霜站在煙水寒跟前，自信滿滿地拍著自己的胸脯，擡頭仰視著站起來的煙水寒。
“你這麽牛的？”
“技術不算太牛，也差不哪裏去，不過不影響我當這個隊長，我的組織能力牛就行了。”
煙水寒聽了，從嘴角開始，泛起一絲微笑。
“每周一、三、五，下午4：30—6：00，小操場訓練，你來看我訓練嗎？”
煙水寒操作他的站立小輪椅轉身離開，說：“趕緊把你作業寫了，該幹嘛幹嘛。”
“下次有比賽的時候，哥，我邀請你觀賽啊？”
“下次再說吧。”
楓葉丹感覺他們兄妹二人對話，像對暗號的。
“丹姐，回頭等我哥不在的時候，我悄悄告訴你。”
煙水霜住煙水寒家裏的這些天，煙水寒不負責輔導他妹妹的功課，他又不是她爹媽。煙水霜問煙水寒作業題，煙水寒講一遍，頂多講兩遍，能聽懂最好，聽不懂，煙水寒直接幫煙水霜做了。煙水寒發現，煙水霜的作業真多！每天家裏最後一個睡覺的，除了她，沒別人。有時候，煙水寒都睡過一覺，翻身了，煙水霜房間的燈還亮著。而且，早上走得也早，煙水寒還躺在床上，煙水霜就敲中間的門，跟她哥喊話，“哥，我先下樓，一會兒先走了。”所以，煙水寒有時候就幫煙水霜直接把作業做了，讓她早點睡覺。煙水寒的任務：負責把煙水霜每天的作業糊完。作業都不能保證完成，煙水寒就有點不好跟洛書允交代了。
煙水寒做題的時候，煙水霜會用手指戳戳楓葉丹，在楓葉丹耳邊悄悄問：“丹姐，我哥幫我寫作業的時候，認真起來的樣子，是不是很帥啊？”
“你跟你哥待在一起的時間太少了。這樣都算帥了，那你看到你哥工作的時候，你哥不要帥出天際？！”
煙水霜還發現，楓葉丹會跟煙水寒兩個人一起幫她寫作業，仿佛是在找尋曾經逝去的快樂，他們兩個人一起做題，滿滿成就感，還挺歡樂的！
……
煙水寒挺佩服煙水霜的！煙水霜做了煙水寒在離家出走前，想做、沒做到的事情——讓煙溫涼遵從自己。
洛書允把煙水霜養得率性、真我。煙溫涼50歲才有這麽個寶貝女兒，而且在潛意識裏也意識到自己對兄弟兩個太嚴苛，以致小兒子離家出走，所以，煙溫涼對煙水霜是寵愛有加。
在煙水寒家裏，煙水霜的拖鞋永遠都穿不到腳上，你看到她的時候，永遠都是穿雙襪子滿屋跑。
“把你的拖鞋穿上，這裏不是你家，沒有地毯，現在也不是夏天。”煙水寒一遍一遍帶著命令的口吻重覆著同樣的話。
煙水霜跟發現新生事物一樣，回覆她哥：“你跟煙水冰越來越像了，大家長！”實則是對煙水寒滿眼嫌棄。
聽到煙水霜直呼其名，故意問她：“煙水冰是誰啊？”
“你親哥啊，如假包換！”煙水霜回的理直氣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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